邬焱今日算是好好打扮了一番。少年懒洋洋靠在门框上,手上倒是没同往常一般拿柄金坠子,反而是拿着一束狗尾巴草,在那儿别扭的将其倒腾。
一身玄金色斓袍,袖口纹着金丝,唇红齿白,又高傲又漫不经心,倒是有了几分雪银狼霸气的模样。
还挺帅,感觉他一下子长大了不少。
苍舒摸着下巴轻‘啧’一声,控制不住调侃他:“今天脸上涂了点东西?”
邬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,反应过来后深吸一口气,淡声不跟她计较:“我是男的。”
苍舒扬眉:“我知道啊,但男的就不可以涂东西了?”
“……”
邬焱觉得自己的脾气算好的了,但依旧被气得不轻,他压下眉,低喊了声苍舒的名字,才道:“今天是我的生辰。”今天是他生辰 能不能对他态度好一点,不逗他。
这是他想表达出的原意,可话说到嘴里,却又完全变了一个意思,像是他在仗势欺人,骄纵不讲理。
偏偏这时苍舒还特意柔下了眉眼,用温柔的、奇怪的眼神看他:“我知道今天是你生辰,所以你生什么闷气?”
邬焱只道:“我没生气。”
他转过身,将狗尾巴甩在地上,又上去踢了一脚,直到彻底不见,才又说:“这点小事才不值得我生气。但是、你下次若是想夸我,能不能换个词汇夸。”
他说完,又意味深长看了苍舒一眼,紧接着又跟侍女吩咐了一句,昂首挺胸的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