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焱气得肺疼,公的母的是区别畜生的。
而他,一匹雪银狼,妖兽最尊贵的血统,被认成狗就算了,但被问是公的还是母的……
简直是一种耻辱。
邬焱的面色变得极为难看,但还未等它发出声音警告威胁,就听见苍舒的脑袋从通讯符中抬起,带些好奇地望向了他的下体。
下一刻,了然的声音响起:“原来是公的啊。”
邬焱的表情在一瞬间僵住,它缓慢抬头看向苍舒,目光中带着羞耻和愤怒,仿佛会在她面前生生撞死一般。
小主,
极有灵性。
苍舒想了想,立马安慰道:“我只是下意识看了下,没有特意看的意思,对不住。”
邬焱绝望地闭上眼睛。
苍舒努力找补,决定用吹牛逼的方式:“没什么的,我还看过别人的。”她还从公门菱给她的书里面看过不少。
“已经习以为常了,所以,你也可以不用很害羞。”
邬焱立马睁开眼,用疲惫地、阴沉地目光看向她。
苍舒选择性地闭上了嘴巴。
二人沉默地赶着路,一路上没有过多的休息,直到天色晚的看不清路,才找了个树洞打算将就一晚。
但雪山的夜晚无疑极冷,白天有太阳,晚上就像是加倍冷一般,比起前几日更让人僵上不少。
雪又下起来了。
银白色的、一片一片淅淅沥沥落在树梢上,积在雪地里。每积到一定的厚度,苍舒便会用剑将雪扫开,然后又安安静静抱膝坐在那儿。
她是冷的。
握剑的手,指尖有些发红。
邬焱看了一眼,默默蜷紧自己,将自己挪得更远了一些。
它像一个雪团子匍匐在角落,蓬松的毛炸炸的,像是大师兄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