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手疼?”公门菱和韩影在门口等二人,见苍舒将手举在空中,且离自己极远,难免好奇地问了句。
苍舒心情跟吃了狗屎一样:“疼还好,就是嫌恶心。”
打着打着那肚子哥不仅蠕动还立了,搁谁谁不恶心?
二人没问,看着宿行白也嫌恶地盯着自己的手,识趣的往旁边走了点儿。
“脏死了。”宿行白嘟囔一句,凑到苍舒身边,不要脸地朝她伸出了手,歪着脑袋笑意满满看她。
苍舒自然将手抹在他身上,微笑:“我也觉得。”
宿行白:“?”所以就抹他身上?
回到府上,天还没完全亮,四人两两分开,各自进了自己的屋内。
然而苍舒刚进了一步,就猛然扭头皱起了眉。
公门菱察觉到了不对,连忙问:“怎么了?有人来了?”
天地良心。
她就随口一猜。
谁知下一秒,苍舒看着她点了点头,并说出了残酷的事实:“我先前怕残念会因为我们举动而更改上一次的经历,所以,在门内夹了一根头发。”
公门菱抱着幻想:“一根头发这么细,可能被风吹跑了也没数。”
“不可能。”苍舒摇了摇头,突然走上前,指着被褥上的一缕不长不短的枯头发,说:“这根头发不属于我们任何人。”
“而且走得时候,我检查过,被褥上没有任何头发。”
公门菱心里跟日了狗一样。
得出结论,发现结论,应该是个值得高兴的事情。
但是这个结论和发现如果建立在他们的痛苦上,那就有些冒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