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明显,指的就是时江。
“报告,他还未亮牌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有可能他好像察觉到我们能看到他的牌,所以不亮。”
瑞丽娜顿时陷入了两难的境界,自己是必须开挂的,可若是变的牌和时江一样,这无疑不说明她出老千,赌局也会失败的。
真是头疼。
“就给我变他的牌。”
“可是他知道我们的手段……”
瑞丽娜冷哼一声:“那又如何,我们直接明牌了,就算我们出老千,那也是我们的本事。”
“好。”
“把他的牌给我换成三个三,把我的牌换成三个A。”
“好。”
时江等的仿佛花都谢了,不过他并未戳破,因为还要给瑞丽娜出老千的时间。
大家都心知肚明,也不必藏着掖着。
他顺势点了一根香烟,抹了抹头发,有模有样的,还以为是赌圣。
瑞丽娜看着自己三张A,顿时一笑。
“看你拿什么跟我打!”
三张A炸在桌上,令人惊讶。
“运气这么爆?”
时江目光冷淡,自始至终都未掀过自己的牌。
他缓缓动身,不经意的掀开。
QKA同花顺!
“怎么可能……”
瑞丽娜呆愣住了,不是已经给他换过牌了吗?
“是不是很惊讶?”
笑话,你那科技能抵得抗我这开挂?
路人问道:“哥,你这牌咋弄的呀?教教我呗。”
时江当即装傻。
“我也很惊讶呀,你是不是牌换错了?”
“人还怪好嘞,谢谢哦。”
瑞丽娜听着这一句一句,心中怒火焚烧。
你怎么给他换的牌?
“抱歉领导,我不知道……”
“你!!”
时江微微望去,清淡一笑。
“咱还是说说找人的事吧。”
“找谁?”
“时震天。”
“谁?”
“时震天。”
与此同时,时震天在一处暗室中饱受折磨。
我的好大儿,你怎么还不来呀?
该不会是忘了我吧?
再不来,你老爹的头就要被砍了……
听到时江要找时震天,瑞丽娜狂妄的大笑。
“原来就是你呀,来人,给我摁住他!”
时江连忙惊叫。
“抓错人了吧?”
“你们听错了,其实我刚刚说的是,屎真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