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刺激得one愣one愣的轻风:“……”。
曹贵人见状还以为她这是高兴坏了,但转念一想这几日华妃的表现,似乎又不是那么情根深种的模样,索性抱着温宜笑。
想到什么又说是,“娘娘,昨夜您叫嫔妾留意冷宫的事儿,嫔妾已经得了消息,说是……那丽嫔进去没多久便愈发严重,如今已然认不清人了”。
轻风满脑子:要被人睡。
由内而外散发着浓浓排斥,莫名其妙被抓来做壮丁就算了,反正好吃好喝有人伺候还没有腐臭腐臭的丧尸,她也不是不能接受。
【裤衩!翻翻空间里边,有没有什么库存,叫人自己XXOO】
裤衩正看到高潮,闻言头也不抬:【哎哟~怕什莫鸭~人家也是个丰神俊朗的三十岁大叔嘛,有啥不能接受的,你那不值钱初夜正好送出去,不系很好吗】
轻风:“……”。
不值钱的初夜!!!!!
【……你找是不找我问你】
裤衩依旧垂着头看得兴致勃勃:【不是我不找嘛~是没有东西让我怎么找嘛~你自己想想系不系这么一个理儿嘛~】
轻风气得有些眼抽筋,【那怎么办!老娘不想被他睡!】
裤衩觉得不是问题:【你阔以当成你睡他……阿么阿么……】
“……”。
她想拍死这只屁用没有只会落井下石说风凉话的死老鼠。
曹贵人见她脸色越来越黑,不明所以的同时更加安静。
窗户打开着,一阵风吹进来,把欢宜香送到轻风鼻尖。
浓郁到有些甜腻的香味儿平日里没什么,只如今她心气儿堵着,不耐烦得要命,无差别攻击。
“把这个炉子给本宫熄了!什么稀罕玩意儿成天点着!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