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时此刻,不得不承认的是……听晚被踩着心巴了。
久远的历史被翻到某页。
……小裤衩。
她的鼠。
眼前这只跟她的小裤衩长得几乎一模一样,白月鼠的杀伤力是如此强大。
几乎叫她缴械投降。
当年她养过一只锦毛鼠,陪着她走过最黑暗的一段时光。
那会的小裤衩,睡觉的时候在她怀里拱来拱去,吃饭的时候自己会端着小碗,吃一口看一眼她,再吃一口,又看一眼她,她发呆的时候,小鼠更会静悄悄卷着尾巴守在一旁。
那是她心中最为柔软的存在,没有之一,包括父母在内,像是她另一抹的灵魂,无法被取代。
多年来听晚从没想过找替代品,可是如今……
她的小裤衩是有眉心痣的,还是很特别的紫色,眼前这一只,也有,真的是一个模子刻出来。
“……听晚~听晚?”,柳柳轻轻拽了拽听晚。
“听晚,你怎么了?”。
沉入回忆无法自拔的听晚直接蹲在小耗子跟前,这家伙似乎不认生,很艰难的试图爬上她的腿,小短腿在空中无助蹬着。
听晚伸出一只手,眼瞅着它爬上来,同手同脚抱着她,眼巴巴瞅着她。
画面是如此和谐。
头顶一阵轻笑传来,“……这只小老鼠我已经养了许久,却总归不亲,成天琢磨着往外跑,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亲近一个人”。
如沐春风的语气很容易让人放松警惕,听晚也是人,多数扮演的角色是让身边人不累,这还是第一次,有人能真正给予她类似的情绪价值。
顺着声音抬眸,一如观景台的那次会面,两人平静对视。
静默半晌,男人也伸手想摸摸小鼠,只是像突然受到惊吓一样,小耗子哼哼唧唧撒丫子朝着她衣袖里边爬。
好像对方是个鼠贩子,听晚提着它的后颈摸了下它的肚子。
软得不得了,面团子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