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做梦!”。
竹息在一旁已经缩成田螺,虽然也怀疑太后是装的,但还是大着胆子上去查看。
“太后?”。
“太后~”。
悄悄摸了摸对方鼻头,松了口气:还好还好,还有气儿。
余莺儿冷冷别过脸,拉着胤禛往外走。
“我没娘但我有的时候她对我很好,你有娘了,可惜还不如没有”。
他如今是皇帝,亲自过来太后都能这样当着一个妃妾的面下他脸子,可想而知平日里得多过分。
“要我说啊,有些人就是得了便宜啊!……”。
话还没说完便被身后一个用力带了回去,被胤禛紧紧抱着。
余莺儿有些懵:怎么了?
生母厌恶佟皇后却更厌恶他,养母喜他却更看重佟家和皇阿玛,亲阿玛待他更多是看中没有父慈。
从未被偏爱,他也从不渴求所谓偏爱,但如今拥有,即便不多,即便不经意间,也依旧足够叫他暖下心。
余莺儿拍拍他的头,拍拍他的背,最后拍拍他的肩。
“回去了,腿好酸”。
男人松开他,突然将她打横抱起,彼时阳光正好,凉风徐徐,地面映出两个重叠的身影。
一同归去。
皇后知道太后首战告败,气得想叫太医,她有一万种法子能对付灵嫔。
奈何都不敢。
一次次抬着别人出头,自己缩着甚至都不敢沾手。
她太清楚自己在皇上那里几斤几两了,一个不留神对方绝对会毫不犹豫废了她。
如今她能好好坐着,十有八九是因为弘晖,但她要是敢蹦哒,分分钟被碾死。
所以,万般无奈只能拉着剪秋,“本宫的头好痛啊~”。
剪秋也很无奈,“奴婢替娘娘摁两下吧”。
至于要不要请太医,那都不用问,问就是不用。
华妃也领了消息,虽然隐秘但动作太大,不难打听。
至于能不能传出去,谁在意呢,德妃当年是万岁爷亲口敲定的为母不慈,自然不会有人怪衣食父母的皇上。
“这灵妃……去去去,送些礼过去”。
“就……就说本宫当初多有得罪,叫她别介意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