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赤城且坦荡的坏姑娘,他不止新鲜,还很喜欢。
听她的意思很明显,不后悔,却害怕。
不过想了想,将她话在舌尖绕了一圈,是真的觉得没什么不对。
反正他也不是个好东西,杀的人海了去了,哪里就不干净了?
“以下犯上议论一宫主位本就该杀,宫规而已,与你无甚关系”。
余莺儿脑袋一动,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,有些懵然的把脑袋挤出来,“所以她不会变成冤魂来找我的对吗?”。
“……”。
所以你真正害怕的是这个?
瞧着她眼底的清澈,胤禛突然就悟了,但他还是很配合的点点头。
“哪有犯错的人找被害者的道理,她自寻死路,动手的也是慎刑司的人,怎么可能找你”。
余莺儿同样悟了,也彻底不怕了。
爬呀爬的双腿展开箍着他的腰,紧紧贴着男人,笑靥如花,“嘿嘿,我也觉得”。
“……”。
陷入自我放松中的姑娘并未察觉,头顶男人愈发炽热的目光。
仅瞬间的功夫,也不管什么白天黑夜的,反正他俩第一次也并未管这些,直接摁着人就推翻了。
门外苏培盛:“……”。
又来?
用个晚膳的时间都等不得了吗?
小夏子老神在在的去封锁消息,动作熟练到叫人想笑。
此后整整一月,除却初一十五的皇后,以及有孩子的几个后妃,谁都没能见到皇上一面。
一时间请安的时候众人怨声载道,都能培养好几个邪神。
华妃为此给家里传了一封又一封的书信,年羹尧也是个炮筒胆子,而且真心疼爱妹妹,想要联名上书。
奈何没人买账,这位是先太子掉马后先帝亲定的继承人,名正言顺得很,而且手腕铁血,比先帝还说一不二,又杀人不眨眼。
更是喜欢抄家,没上位的时候就冷着脸到处抄,一抓一个准说不放就不放,雁过无痕,毛给拔光。
登基头等大事就是扫荡内务府,自己亲娘母族都不放过,菜市场可是连斩一月没带休假的,这……谁敢跟他对着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