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儿铁面无情,“打!”。
川平那日也是被抽了两下的,还是用臭鞋子!长这么大都没被人那样羞辱过。
“哎呀,今年的枫叶好像还不够红啊”。
同样被抽的晋怀,“四皇姐不知道呢,这枫叶要鲜血染就才红的好看呢”。
已经出气多进气少的金多禄,满目惊恐瞳孔无限放大。
原本含在嘴里的白巾都因着胸腔内冒出的血浸成了红色。
他本就身体就不好,不吃早餐就会晕厥,身上随时揣着糖果,时时刻刻昏头了就会吃上一颗。
如今的糖果已然碎裂不堪散落在地。
一丈红可是耗费功夫的,两人闻着血腥味有些恶心,便出了刑房。
大厅中,二人一进门便听到小路子禀告道,“启禀公主,三公主在府外求见”。
永河头也不抬,“不见”。
刚巧外头下着雨,昭阳哪怕站在伞下也依旧能被沾湿一二。
彼时真悔得肠子都青了,在发现二皇姐不对的时候她就该立马制止金多禄的。
也不至于闹到如今这般不可收拾的地步。
“你再去传话,就说父皇曾赐本公主福寿康宁如意吉祥翡翠玉碗,保我福寿康宁,愿我如意吉祥”。
“万一本公主今日为了驸马的事抑郁成疾,药石无灵,你且去问问,该由谁来承担”。
“若是大皇姐一定不肯放人,那我就摔了此碗,让玉碗变成玉碎!”。
银屏有些担忧,“公主,如此恐怕没用啊”。
没用也要试试,死马当活马医吧,昭阳知道她唯一的办法就是拿父皇来压人了。
扇脚矮桌前,永河执手下棋,自己同自己对弈,闻言眼皮都不带动一下。
“让她摔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