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球会的姑娘男儿们很是畅快了一番,可以好景不长,转眼就的又要回归课堂。
庄学究老来顽童,很是不讲究的提出了嫡庶论,可惜大家都不是很感兴趣,讨论得很不激烈。
当今将将而立,正是龙马精神年轻力壮的时候,偏生后宫空荡荡人毛没有一根,哪里来的嫡庶。
所以大家讨论的点直降好大水平,最后整成了家长里短。
唯一新鲜的是明兰所言:“没定论就是定论,贤与不贤易于伪装,难以分辨,可长幼有序却是一目了然,不必争执,庶子若是真贤德,便不会为了一己之私毁灭家族,反过来说,嫡子掌权若是能够约束庶子,也能永保昌盛”。
庄学究小眼睛一下就亮了,这样的言论确实点睛,很是大气,高瞻远瞩。
墨兰听完就过了,明兰说得很不错,问题不适用,起码在盛家,因为他们的老爹是个奸臣,跟纯臣八竿子打不着。
却是被这个话题勾起了她脑海中那日短暂的一幕,不经浮现出那位玄衣男子,开始反复思量。
后来她找父亲旁敲侧击打听过,样本图案都画了出来,他爹惊呆了,说有些眼熟。
怎么熟,陛下似乎貌似穿过。
为保百分百,她甚至拿到了画像,他爹很牛的一点是会用碳笔作画,刷刷刷弄了个叫什么素描的。
她一眼就万年了。
“当当当!!!”。
庄学究今日没给留课业,大家都很开心,张桂芬如兰贴了过来,三人小团体合集。
“你那六妹妹平日里不显山不露水的,却是个心有成算之人”。
如兰瘪着嘴,“什么成算,不过就是和稀泥罢了”。
张桂芬没搭理她的酸言酸语,想听听墨兰的说法,“你怎么看?”。
墨兰不想看,她满脑子都是花美男,原谅她年轻气盛青春萌动一发不可收拾。
实在是太俊了,十几年来唯一撬动她小心巴的人呐。
没什么兴趣的收着东西,“六妹妹这样也是好事”。
“倒是……张姐姐,你可曾还记得那日的嘉成郡主?”。
张桂芬不知道话题怎么跑偏了,诚实的点点头,“她是个厉害的”。
墨兰拉过她,“那人活得放肆,可是已经确定了自家能为皇太弟?我听闻今上不近女色,不知可否是真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