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备午睡的阿阮:“……”。
两刻钟后,如意馆。
阿阮木着一张脸被弘历摁在座上,忍了又忍还是问道:“皇上,若是我没记错的话,好像只有帝后才能一同入画”。
这人脑抽筋了?
弘历紧紧握着她的手,笑得眼睛都没了:“无妨,咱俩也能一块儿,朕说可以,便是可以,你不用怕”。
怕?
她倒是不怕,主要得坐许久,哪哪不得僵了,多难受。
“这……实在是不合规矩”,说着就起身朝外跑。
她方才偷偷问过了,画师说起码俩小时起步,不跑等着腰酸背痛脖子粗吗。
才到门口还没跨过去,“嗷!”。
弘历单手箍着她的腰,另一只手不忘整理自己的衣领:“朕说了可以,就一定可以,你听话些,别乱动”。
“……”,你大爷。
一个半时辰过去,阿阮维持了小半年的温柔外皮好险没彻底崩坏,但很明显是不耐烦再看弘历一眼。
人家欢乐得很,瞅着画作雏形左顾右看:“不错,郎画师,接下来你便是继续吧,务必保证画作完美”。
阿阮停在门口,一双刀眼怎么也掩盖不住,咻咻咻朝着里边射去,李玉傻笑着垂下脑瓜子。
弘历浑然不觉,笑眯眯走了过来,捞起她的手朝着某个陌生的方向去。
阿阮午间没能休息,这会儿子眼皮子打架得厉害,停在原地索性不动了,弘历一回头。
“怎么了这是?哪里不舒服吗?”。
瞅着他那张长了性感鱼尾纹的脸,阿阮恨不能一爪过去给他挠平。
皮笑肉不笑的回:“咱们这是还要去哪里鸭?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