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~咱怎么越走越荒鸭”。
她玩着他肉肉的嘟嘟脸:“是清净”。
“哦~”。
“娘亲身边会有新的小孩吗?”,无缝衔接的话题,却跨越性极大,像是偶然间想起。
婉宁替他整理着领口,并未回答,而是问他:“那你希望吗”。
小家伙似乎没想过这个问题,神情呆滞片刻,突然埋头在她怀里:“不要,我要做父皇和母帝唯一的孩子”。
也是唯一的继承人。
他要做天可汗,创立一个足够强大足够自信足够包容万物的统一帝国。
婉宁把他撸到腿上:“好”,不会有的,本来也不打算有别的。
更何况,她有不起。
······
母子俩后来絮絮叨叨又说了些七扯八绕的事,路过清呈山的时候,一大一小团在一块已经睡着了,浩浩荡荡的车队行驶过梨花林,风起一阵,落叶掺杂着细小花瓣,飘得到处都是。
待到车队离去,隐于树后的人方才走了出来。
婧宁帝每年都会到鹤林观修行一月,这并不是什么秘密,反而因为这件事,上行下效,全国刮起了一阵国教潮。
叶世杰看着她,温柔的眼眸藏着淡淡心疼:“阿梨,走吧,该回去了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