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宁:“······”,什么意思?
红鄂叹息一声,瞥了他一眼追上陛下的方向:“行了,这些活你以后不用再做,跟上来吧”。
婉宁想不通,干脆就不想了,丢开抹布跟了上去。
说实话,元只身边的宫婢实在少,数来数去从早上到现在就她跟红鄂,人家红鄂比她官大,所以什么活都不得她来。
好比现在。
元只淡淡看了她一眼,她立马得顺着红鄂的意思添上新茶:“陛下请用”。
说话间舔了下干巴巴的唇瓣,她一早到现在,也是滴水未进呢。
再好比现在。
提着笔,再次淡淡的又看了她一眼,几乎是条件反射的,她跑上前乖乖磨起了墨,也不敢乱看,担心瞧见什么不该瞧的。
垂着头一个劲儿的磨来磨去,一副要磨到地老天荒的架势。
殊不知的是,她埋头多久,元只就盯看她多久,久到红鄂挥手,带着一众人出了帐。
海威面上带着几分猜测,问一旁的红鄂:“这是怎么回事?陛下这是······不会吧”。
他们陛下可是不近女色的,难不成······是被那张脸蛊惑了?
红鄂斜睨了他一眼,随即收回视线目视前方:“这不是咱们该过问的,陛下自有他的决断”。
帐内。
婉宁依旧在忙活,而元只似乎看够了,索性也垂眸批改起奏疏来。
整整三个时辰,二人都没说一句话,仿若两只木偶,无意识的各自忙碌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