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像皇后,即便是她无视中宫,对方不也屁都不敢放吗。
就像那什么惠嫔,自己都不耐烦应付了,她不也依旧眼巴巴跑来问候吗。
也包括养心殿那个男人,自己照样正眼没给一个,还不是三天两头哈巴狗一样乐颠颠传她。
叶澜依心口窝火,越想越不服气,挣扎着要起身:
“你是贵妃又与我何干,放开我!又不是我要做这个答应的,是你们皇帝逼我的,我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被糟蹋就算了,如今还要被你这种在宫里苟延残喘的可怜女人欺负,都滚开!”。
接到消息赶来的雍正:“……”,完蛋,丢脸丢大发了。
私下里这样是小情趣,闹到明面上,还是文鸳面前,就有些不好收场了。
苏培盛瞪大了眼睛,回神后高声道:“皇上驾到!”。
文鸳没动,属实是有点被地上的女人惊到,连皇上到她身侧了都没关注,转而问:
“你这么不愿意吗?”。
叶澜依拽得二五八万似的,高抬着下巴:“生不如死,在皇上身边的每一刻,都让我无比恶心”。
文鸳哑然片刻,很认真,非常认真的问:
“想活着其实挺难的,可想死简单啊,你为什么还活蹦乱跳的呢?这中气十足的劲儿,没少吃饭吧”。
她问得是真心实意,可听在对方耳里就是在嘲讽她,一张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,涨得通红,反口怼了回来:
“你懂什么!我自然有我需要活着的理由,像你这种只有躯壳而没有灵魂的女人怎么会懂”。
文鸳简直哔了狗,默默同皇上隔开了些许距离,瞧着他的眼神颇为一言难尽。
你这口味,这样重的吗?
雍正脸色铁青,单手紧紧扣过她,顿了顿,冷声开口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