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,文鸳又被雍正拽着上了辇,可她实在是不想再回养心殿了:
“皇上~臣妾在养心殿待了这样久,终究不太合规矩,要不,要不我就回去吧”。
身侧的人睁开眼,疑惑的看着她,很认真的说:“你何时也讲规矩了?”。
文鸳拉下脸:“人家自从入宫以来,一直都知礼守节,对皇后恭恭敬敬,对其余嫔妃也是和颜悦色,对皇上更是无不服从,从不招惹是非,哪里不规矩了,怎么皇上这样说人家呢”。
越想越不服气的文鸳:“原来皇上心里是这样想人家的,如今是瞧着人家长得还算好看忍着,若是将来人家人老珠黄了,您是不是就要一脚踹开人家,让人家在哪个旮瘩里挣扎求存,自生自灭”。
就像对曾经的年氏,亦或者如今的甄氏。
真是好不可怜,这人就是个大渣渣。
被一堆`人家`洗脑的雍正:“……”,直勾勾睨着她。
莫名想到被她收拾得明明白白的欣贵人,以及被她怼得安安静静的齐妃,还有同样脾气不好却单对她退避三舍的华妃。
包括,之前被她踢了好几次的自己。
实在是非常想反驳,但视线在她水汪汪的一双大眼睛上滑过,一时闭上了嘴巴,对上她责备的小眼神,颇为无奈的揉揉额角:
“行了行了,你想回去就回去吧”,随时随地的找茬,不就是想回承乾宫吗,这么大的怨气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犯天条了。
文鸳手心握紧,努力压抑着心里边的激动,嘟着粉嫩嫩的唇扭开头:“哼!是你自己答应的,可不是我逼你的”。
“……”,就是惯的。
但他似乎也挺乐意她这样,轻笑着吩咐:“苏培盛!先去承乾宫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