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笑眯眯的客气着:“昨日睡得可好啊~”。
文鸳自以为自己已经是对方船上的马仔,说话半分不避讳,嘟着粉嫩嫩的唇就开始哭诉:“一点也不好,嫔妾等了大半夜,脚底都站出水泡了”。
皇后:”······“,她就是随口一问。
很快又调整好:“真是难为你了,不过······到底是朝政为重,你也得体谅才是”。
文鸳瘪嘴:“······哦~”,那谁来体谅她啊,反正她以后是不会再像个木瓜一样干巴巴等着了。
皇后见她似乎乖觉了,也坐在梳妆台前,等了半天见对方没反应,从镜子里稍稍一瞥,见她二愣子似的伫在那儿,一时竟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。
景若是个会看眼色的,轻轻拉了一下她的衣角,文鸳回神后接过簪花上前,皇后这才恢复笑意。
只是很快······她就笑不出来了。
文鸳没干过这档子事,对着她的脑袋比划来比划去,最后把花卡在她耳边夹着,随即转身拿着一根簪子继续比划。
皇后当时脸就绿了,好险维持着风度。
一刻钟过去,忍无可忍的剪秋上来:“小主~还是奴婢来吧,时辰也不早了,奴婢手速快些,您有这个心意才是最重要的”。
文鸳听了后半句,点点头:“那好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