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成了承乾宫大宫女,她同澜翠就开始致力于发现人际关系,主动投上门的也不少,现在两人也算是小有人脉了,打听些消息不在话下,深层点的也能找芬姑姑问问,她怎么也在宫里几十年了。
澜翠跟着补充道:“还有呢,现在各宫里都在议论翊坤宫那位,反正话里话外都是不信她没动手,毕竟大家都看在眼里,也不是瞎的,罪人珂里叶特氏可是她最忠实的走狗,指哪打哪的”。
嬿婉再次打了个哈欠,三个人坐在床上聊八卦,手里都捏着零嘴,春蝉剥开橘子熟练的扒下一块送进她嘴里,把她酸得五官挪位,表情狰狞。
“这么说,咱们的仇人这是就剩一半了?”。
澜翠纠正道:“是一半的一半,翊坤宫那位眼瞅着就没了宠爱,皇后又视她为眼中钉,满后宫避着她也不再往来,她算是废得差不多了”。
嬿婉皱巴着小脸,感受酸后余味:
“不会的,进了冷宫都能杀出来,还搞下两个主位嫔妃,她不会轻易倒下的,就单冲着她那股全世界老娘最双标的劲儿,就不会就此销声匿迹,不是说了吗,人家还是一宫主位呢,翊坤宫都许她住着”。
凭着如懿的厚脸皮,自己无错论都刻入了骨髓,能骗过自己的人最能唬住别人,且其余人不是当事人,并不能感同身受皇后的痛苦,还真就可能有人吃她这一套:
沉默并不代表默认,也可能是真无辜。
对这点,嬿婉是真的服气,人能无耻到这个地步,也是无敌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