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到消息的其他府上却都是反应不一,不过要属之最还得是老大党,直郡王骂骂咧咧的喝着茶:
“老二果然阴险狡诈,成天装得清新脱俗不贪美色,整得跟世外高人似的,还不是不声不响的给自己捞了个大助力”。
安亲王历经几朝几代,那累积的人脉可不是一般的强悍,在军中也是威重非同一般,最关键的是人家的儿子不是有爵就是高官,没一个好惹的,滑不溜秋得很。
胤禩黑沉沉的脸几乎毫不掩饰:“是啊,安亲王一脉本是保皇,几代下来都万事不沾,皇阿玛竟也放心”。
直郡王反口就是吐槽:“那是人家宝贝儿子,咱们都是草根,哪里能一样”,越来想越烦躁的开始赶人:“行了行了,你回去吧,爷烦得很”。
这般轻慢的态度差点让本就自卑敏感的胤禩破功,面上扭曲一阵方才开口:“那弟弟先回去了”。
才转过身脸就沉了下去,当初以为娶了明慧能得到岳乐的支持,可从头到尾,对方都半点上船的意思都没有,给些帮扶也只是面子情。
可现在满朝谁不知道,安亲王府一脉已经明显站到太子背后了,皇阿玛更是跟眼瞎了似的,彷佛当初暧昧不明的忌惮不存在了一样。
到是他,机关算尽反误了自己,暴露得一览无余,被皇阿玛撸得只剩个爵位,别说跟太子比了,怕是除了老九老十,现在谁都比他强吧。
怀揣着满腹不甘的胤禩回到府中,迎面走来一小丫头,急吼吼就要撞上他:
“贝勒爷您可回来了,我们格格,我们格格今日不知道怎么了,突然就发起疯来,您快过去瞧瞧吧”。
几乎没有多余表情,胤禩已经有些烦透若曦层出不穷的状况:“她又怎么了?”。
别说他不耐烦,巧慧也秃得很:“······奴婢也不清楚为何,只是······只是听格格一直在念叨什么,不该是这样的”。
“······可还有其它?”,胤禩脚下飞快赶着。
巧慧思考片刻,突然说道:“还有!还提到瓜尔佳氏什么的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