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玉唇边的笑淡了下来:“着人盯着她”,骂半月了,也不嫌累。
泡沫替她斟上一盏茶:“这是新酿制的茉莉花茶,格格尝尝?”。
“至于那位,您大可不用放心上,早之前奴婢就让人看着了”。
泡珠跟着又来了句:“还有啊格格,贝勒爷自己去那边便算了,还带着那九爷十爷两位同去,说是家宴,偏生那马尔泰若曦也不见避着,大刺刺的就同桌用膳了,还与十爷有说有笑的,好得不得了”。
这倒是让明玉有些惊讶,男女七岁不同席,更何况她还是个待选秀女,这般也不怕坏了名声?
不过。
“人家自己的院子,贝勒爷和侧福晋都没说什么,更是同咱们无关了,不用管”。
泡珠对这位侧福晋的妹妹讨厌得很:“也不是奴婢特意打听的,实在是八爷有些上头了,这外客临门,拜访也该去的大小姐的正院,这才是正经,他可倒好,十有八次带着人朝着那头赶”。
“那位又是个会来戏的,不是抓兔子就是踢毽子,背个书都要特立独行的爬到花园廊边大石块上,好巧不巧的次次都能做撞上那二位爷,你追我赶,打打闹闹不成体统,这要不是故意的,鬼都不信?”。
“······”,明玉终于抬头了,这确实是有些不对劲儿,泡沫也缓下凉扇。
“莫不是这侧福晋是打算······在二人中挑选?”。
不这么解释不合理啊,同样是外娇客,别说九爷十爷了,便是八爷都只见过她们格格两次呢,还都是必要场合。
且之前八爷也在前院设过家宴,来的也是九十两位爷,那会儿大小姐还特意着人让格格避着呢。
更别说同桌用膳了,兰侧福晋不会不懂的,想来······只能是故意的了。
泡珠也回过味来:“哦~我说呢,原来是想要提前捞人啊,这就难怪了,侧福晋这个作为姐姐的都不拦着”。
“不过也是,与其到时候选秀时一切未知听天由命,还不如提前相看,近水楼台呢”。
主仆三人在这里一合计,深深觉得她们猜得没错,不然说不清。
明玉手肘着矮几,欣赏池里的红鲤鱼,算是终止了这个话题,只是临末了又听到泡珠嘀咕了一句:“听说昨儿,那位又整幺蛾子了,缠着十爷要帮着买只狗,也不知道要干啥”。
“格格最怕狗了”。
“······”,她确实怕狗。
小时候被逮着咬过三次,可不记忆深刻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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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一晃三天后,泡沫正在替明玉梳理头发,她仰躺在榻上,三千青丝下垂散开来,泡沫手下轻柔又有技巧,当真是种享受。
“这次的篦发水里加了山泉配以腊梅调的香精,对了,还加上了几味中药调和,格格可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