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陛下说的对”,所以别再看着她了,怪吓人的。
瞧着她不甚上心的样子,刘骜稍稍满意了那么一点点。
脸色跟着缓和下来,随后又问:“明日送走,你可要去送送啊?不是你……哥哥么”。
飞燕:“……”,这人怎么阴阳怪气的?
还是她听错了吗?
刘骜表示并没有,那种想咬人的眼神又杀了过来,飞燕浑身一个激灵,斟酌一番后回道:
“那就……送送?”。
在她看来,自己确实出自定陶,送送也合情合理,且她同刘康要算起来还真有过那么一段儿。
看刘骜的死样子,只怕是知道了,那便光明正大点好。
即便是不知道也没关系,她反正不会瞒着。
她也不觉得有啥。
半个前任而已,抱过,拉过,没亲过,更没睡过,比起他,自己不知道多干净,她是半点不虚。
刘骜冷笑一声,“砰!”的一声将碗放下。
“你果然对他念念不忘,他也是个贼心不死的”,
“怎么?还想再续前缘不成?”。
“……”,情感和理智不能混为一谈,她怎么给忘了?
见她不说话,刘骜心口一股闷气漫上来,一把掐着她的下巴。
当然,没敢用力。
嘴上却不留德:“朕告诉你,你做梦!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,死也只能是……唔”。
瞧着突然投怀送抱并主动送上香吻的飞燕,刘骜浑身的刺掉落一地,眼前是近在咫尺的巴掌脸,若是他没记错的话,这还是她头一次这么有出息。
柔柔的一个轻吻仅仅只存在了短短几息。
刘骜刚开始闭着眼睛享受,唇角还来不及勾起却察觉飞燕准备抽身,眉头一皱,单手一个用力扣着她的腰。
“做什么!打发叫花子呢?”。
“继续亲!”。
“……”,真幼稚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