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更何况,哀家也想着,再美的容色,时间一长总能将骜儿的热度减下来,但今日你也算明白了,这赵飞燕得宠,只怕真不是单靠脸的,此番咱便不能再等下去了”。
公孙夫人赞同,却不看好,忍不住泼凉水:“但陛下不是那么好劝的”。
王政君当然知道自己儿子什么牛脾气,沉默片刻道:“哀家觉着,这赵氏姊妹似乎……并不相同,或许……”。
公孙夫人接到对方眼神,瞳孔微微放大:“太后是想,从赵昭仪身上下手?”。
这……有点缺德了吧。
再说了,利用人家抢陛下恩宠,一次两次还好,看不出来,这次数一多,人家也不是傻子啊。
可太后明显心意已决,她虽觉不容乐观,却也只能遵从。
“是,太后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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飞燕的预感来得很快,半月后,闲不住的太后亲自举办茶会,公孙夫人又来了昭阳宫。
彼时的刘骜在处理政务,飞燕懒懒散散的躺在软榻上,想着明日上林苑的茶会。
已然混成昭阳殿最得力宫人的樊宫人贼眉鼠眼的思索后,小心翼翼的说道:
“娘娘,您说太后这是什么意思?”。
飞燕杵着头,不是很在意,反正后宫这群女人她算是看出来了,自命清高的有,端庄大气的有,一点就炸的直肠子有,哪怕太后都只是自我认知正直善良的死脑筋。
说到狠毒会害她的人,还真没有,所以她放心的很,就算三天两头的诱她出动又如何,没带怕的。
说起来,她这儿唯一能被图谋的也就刘骜,这个更不打紧,人也不是她独有的,真能被勾搭走了她也认了。
所以对于樊竹的话半点没上心:“这你不管,不妨事”,不是谋财害命就去。
次日牡丹台。
飞燕是入席后发现的不对,好像少了一个人,而且还是位比较关键的人,太后心中满分儿媳的班婕妤,但也并未多嘴,只是一如上次一般不动神色的饮茶。
对上王政君视线的时候,她也很明显的察觉对方似有避开,飞燕垂下眼眸,眼底极快的划过一丝冷光。
王政君适时开口:“哀家听闻赵昭仪极擅舞艺,今日的演出是哀家特意名人安排,不知你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