谭墨把控着北方,方逸之把控着南方,将整个国默契划成两半,双方隔着千万里,竟也能配合得天衣无缝,势必联手对抗,一致驱逐外敌。
而流云作为两方最大的后备仓,不管是药厂还是速食厂,都没有一天停止过生产,一直源源不断输送到前线。
青城那边以恢复血力的萧家和日益壮大的沈家为首,不停吸纳全国各地的难民,当初流云跟谭墨共同挖出来的地洞也被不断扩挖。
俨然成为全国最大的难民营。
地面上也不逞多让,山上各处的难民点多不胜数。
挽起发髻的采青同方心怡带着一众妇女做着后勤,照顾那些老弱病残。
另一方的流年跟萧清羽则是带着小年轻们,上至三四十岁,下至七八岁,竟在山周围打洞打出了灵感,搞起了火热的地洞战。
同样保护着八方来民。
似这般,上下一心,明明没有一次和谈,也没有一次正儿八经的协议,却人人都在异常默契的做着同一件事。
毫无怨言,生死不计。
夜半时分的纱窗前,流云也曾感叹国人的神奇。
这约莫就是信仰吧,家国信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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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年时间转瞬即逝,所有人都疲惫不堪,却也极度兴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