副驾座上的杨副官转过身回禀:“据照片对比,确实是她,快二十二了”。
“瞧着不错”,就是有些勾人。
比之当年那个女人,还要勾人。
这话不好回,跟了他几十年,年轻时候穿一条裤子长大的,杨副官自然知道后边这位男人的本性。
又想到方少陵,便不多嘴。
方逸之随意的扫了他一眼,也不再开口,闭上双眼闭目养神。
……
另一边,挖空心思想破脑袋的流云始终没能找出自己得罪过方逸之的事,说来两家也算是旧识,她爹还背着个跟人兄弟情深的挚友之名。
即便是两家因婚约的事闹得不愉快,也应该不至于想宰了她啊,最多也就是不喜,况且论起来她还真没错。
“这人大病,生的儿子有小病,都不是好东西”。
方少陵忙正事去了,应该是他爹临时回来的事打乱了他的计划,反正把她送到这里后就没了影儿。
当然,那人也不是真不管她,流云朝着门边瞅去,门口几个壮汉扛着枪直挺挺的立在那儿,油盐不进没半点多余心思的守着屋子。
也守着她。
流云好几天没好好说话了,虽然她也不是个话多的,可到底不是真哑巴。
屋内也不是没人,可一眼望去都是标准的木头人,多看多听却就是不说话那种。
打听消息是别想了。
找解药更是别想了。
没有完全恢复又没人搭话的流云一肚子火,偏生想摔个东西都提不动,真正的是弱柳扶风弱鸡得很。
只能一个人瞎比比,嘟嘟囔囔的自言自语。
~
书房。
方少陵有些烦躁:“爹怎么突然回来了?你一点消息没接到?”。
倒不是他不想他爹回来,只是他跟流云的婚事实在不易,他只想速战速决,把名分定下,不想横生枝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