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月色,流云扛着新扫帚来了,一脚踹开房门进入:“珠珠泡沫守着”。
泡在酒水里好些时日,喝得生死不知躺在地上的沈流年,听到响动后挣扎着睁开眼睛,在看清抱着扫帚唇角含笑靠在门边的魔鬼之后,从小到大被打的记忆几乎是一瞬间觉醒。
一个鲫鱼打滚想要起身逃跑,奈何被酒精侵蚀得厉害,体力实在不济,也只能勉强挪动挪动,试图远离几步之遥的人。
流云冷嗤一声,扫一眼周围,随意抽出地上的臭袜子塞流年嘴里,不费吹灰之力的狂抽了沈流年一顿。
无力反抗的弱鸡流年:“……呜呜~~呜呜”,你是人不?他又哪里招惹她了?
流年自然不知道,流云这股火在谭墨离开后就埋下了,她现在整日精力满满憋着找人出气呢,本来就烦躁,秦玉茹还见天的来跟她说流年的荒唐行径,一脸莫名的沈渊也让她查查怎么回事,还有另一个成天躲猫猫,已经没地儿躲,慌不择路跑她院里死赖着不走的沈采青。
火气可不就压不住了么。
……
打完后沈流云蹲在流年面前,有些嫌弃的挑起沈流年的下颌,满意的打量着他因疼痛而扭曲的五官,薄唇轻启,一字一顿:
“沈流年,你是打算毁了整个沈家的名声吗?”,拉着它为你那点子龌蹉心思陪葬?
流云话音刚落,原本打算小小挣扎一下的沈流年刹那安静下来,不敢对上沈流云,一双眼睛到处乱瞟,心虚得很。
可重点是他虽没承认,竟也是没否认!
流云直接给气乐了,唇角的讽意怎么也压不下去,面上的笑容冰冷刺骨,手上力道加大,恨不能卸了他的下巴。
又是这样!
她沈流云怎么会有这种软骨头弟弟,没半点担当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