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出息啊,特意追到人家门口去打人家嫡出的宝贝儿子,这会儿到是不娘了,就是后续应该会有些麻烦,萧汝章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。
“这到没人注意,是老爷亲自去把人领回来的,哦!带着一箱子什么东西去的”,珠珠说着语气里的不屑差点没溢出来。
流云挑眉轻笑:这是又送钱了呗。
这个败家子!
也就上边有渣爹顶着,否则就他那嫩瓜秧子的蠢乎乎模样,能被姓萧的连皮带骨吞下去,冲动任性又……还恋爱脑。
这番做派,路边的狗都察觉出不对了,只怕是只有沈渊看不出了吧,外人也可能一时反应不过来,可他再这样作下去,指定出问题。
贴上毛都是猴,也没人真傻。
流云垂下双睫,忽闪忽闪,一瞬不瞬的盯着手上的珠串,红得耀眼。
……
时间不早了,停靠岸边的时候都快擦黑,流云打算去找她爹探探流年的事,心里有个谱儿,既然确定了不正常,提前的一些准备工作还是需要做做的。
总不能让他真的就这样放肆下去:“我那个爹这两天空么”,今日定然是不行了,太累,回去她得洗洗涮涮睡觉。
珠珠勿自思考一瞬,说:“明日应该没空,明日是……三小姐的母亲,香姨娘的忌日”。
流云一张不大的鹅蛋脸几乎一瞬间垮下,大步朝着院子里走去。
次日一早。
流云抓着她娘,不由分说的带着朝外走:“娘,咱游船去,昨日女儿去探了路,一晃一晃的可舒服了”。
这倒不是谎话。
秦玉茹刚睁开眼就被女儿拉起来倒腾,彻底清醒的时候人已经被带上了船:
“流云呐,这哪里来的船?竟是这样大”,她还真没见过,里边宽敞明亮,桌子椅子尽有,甚至还有睡觉的小榻,华丽又精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