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回爷,来报的人说是只有母女俩相依为命“,看着自家爷越来越冷的脸色,黄米说得越发的小声。
主要是您当初把人捞来说好了就是要送到歌舞坊好好教育的,鬼知道您怎么想,见了一面真人后,扭头就把人仍厨房了,谁会在意一个烧火丫头有没有哥哥。
当然,内心无限吐槽说不出。
面上还是恭恭敬敬,“爷~这,要不要奴才......”。
“不用”。
黄米跟在后边,“是”。
~
两年后。
清晨,阳光照耀在阮糯的发稍,她早早的起来,背着鼓鼓囊囊的包裹,和管事打了一声招呼后就从角门溜了。
今天是回家的日子。
阮糯手脚并用的往家赶,“咦?”。
那是谁?。
走近一点后,看到熟悉的补丁,“小白!”。
“嘿!”。
见到熟人,阮糯高兴得不得了。
“你今天怎么在这里,是来找我吗?”。
好长时间不见阮糯了,再次听到熟悉的嗓音,小白都有点恍惚。
她确实是来找她的,但不是今天,是每一天,他每天都会来这里看一眼。
想着她什么时候再回来,然后带着他招猫逗狗。
一等,就是两年多。
看着她熟悉又陌生的脸,小白手有点痒痒。
无疑她是美的,而且现在,更美了。
“路过”,看着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衣服,小白不着痕迹的拉了拉衣角,垂着头低低的回了一句。
“这样啊,对了,那个站点你还在做吗?”。
两年前回来给娘辞别的时候跟他说过站点那事她不管了,如果他想要的话,可以接手。
小白终于抬起头,看着她淡淡的说了一句,“没了”。
那本来就不是他们的,只是用得久了,他就以为是他的了。
阮糯见他情绪不高,直接拍了一下他的头,“你到底怎么了?”。
“怎么一副死了老牛的样子,你老大我难得回来一次不得高高兴兴的迎接我啊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