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大清冷眼瞪她,“我出去上班,你在家里享清福。我回来你连一句好话都没有,动不动就骂骂咧咧,真是惯的不轻!”
白寡妇没想到何大清会这么说,她用着看陌生人的眼神看他,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。
但一想到何大清没带菜回来,白寡妇忽略掉那些不对劲,又强横起来。
她猛拍桌子,“何大清,你少在我面前妆模作样,也甭想糊弄过去菜的事儿。今儿你要不老实交代把菜给了谁,我就去街道办告你搞破鞋!”
白寡妇说出来之后,越来越认定何大清做了见不得人的事。外面没有狐狸精撺掇,何大清可是万万不敢对她吆五喝六。
她怨毒的看着何大清,坚持要个说法。何大清冷眼看她,忽然弯腰从床底下抽出一个木箱子。
白寡妇下意识冲过去,嗷一嗓子阻止道:“别动!放开,给我放下,那是我的箱子!”
“你的箱子?这个家里哪一样东西不是花我的钱买的?”何大清没有给,抱着箱子躲开。
两人中间有一长桌做间隔,白寡妇看看木箱子再看看何大清,她心虚的脸色苍白,冷汗也布满额头。
“大清,你到底怎么了?有什么话好好说,咱俩可是夫妻呀。”
白寡妇语气软下来,她并不是怕了何大清,而是因为何大清此刻抓住了她的命脉。
那箱子里有她的秘密,她一向藏的很好,就连两个儿子都不知道。
何大清为什么要拿箱子?是巧合还是别的?白寡妇实在不敢赌。
她见何大清还没有打开箱子,便继续说服软的话。
“大清,我刚才说那些怀疑你的话,还不是因为在乎你?”
“我们孤儿寡母的可全都指望着你,万一你被哪个狐狸精勾了去,我们以后可咋办?”
白寡妇说着说着就开始掉泪珠子,这是她惯用的伎俩。对付何大清,她最有心得。
十次有八次强势拿下,一次服软,一次见机行事,能糊弄过去就糊弄过去,糊弄不过去就用当年的事威胁。
何大清冷眼看着她表演,冷笑一声,阴阳怪气的说:“我这样的能有谁看的上?你不是一直觉得我长得丑没人要吗?不是一只看不起我吗?”
白寡妇的眼皮一跳,她心里是这么想的,可这会儿不能直接说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