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,在这短短几日里见到的撕破脸之后的手段,可谓层出不穷,其中大部分是真的难登大雅之堂。
而宋衍铭对付他们的办法也很简单明了。
这群人上午刚来闹过。
宋衍铭就赶在中午叫了一帮人,把自己的办公室搬到了四十二楼顶层。
等这些人中午吃了午饭,下午再来的时候,直接叫人在底下拉闸停关电梯。
想上来,就只能老老实实一步一步地爬楼梯。
四十二楼可不低。
怎么得也得连滚带爬个二十来分钟。
足以叫大部分想要闹事的人望而却步。
等有毅力的那些好不容易爬到楼顶。
不管来的时候是身强力壮的小伙,还是半截入土的干瘪老爷子,又或者是拖家带口的亲眷,通通都得先磨掉大半条命。
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顶着半管血条,跟坐在办公室里养精蓄锐满血状态的宋衍铭打擂台。
都必然在他手底下讨不到什么好处。
如果换成酷暑夏日,再把空调那么一关。
威力直接翻倍!
类似的事情和案例还有很多。
不说完全颠覆了柏鸢对商战和博弈的认知。
却也实打实地给她带来了一些小小的震撼,令她眼界大开。
如果不是提前在宋衍铭这里走上一遭,见识到了各种只有想不到,没有做不到的离谱事情。
她自认,如果同样的事情发生在她接手柏氏的过程中,自己并不能在第一时间就做出如此迅速有效的反击、措施和方案。
原因也很简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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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……要脸。
只要她还是个体面人,在面对这种下三滥的招数时,就难免会因各种原因束手束脚。
柏鸢从小接受的良好教养,让她更是做不出像他们这般撒泼打滚的一套活把戏和洋相。
这对柏鸢而言,无疑是摆在明面上的致命弱点。
到时候,即便柏鸢此前准备得再充分。
真到动真格的时候,不用多。
只要别人叫来俩老头往柏氏门口那么一躺。
就够她忙活一段时间的了。
这就属于十年寒窗苦读,结果一朝上考场,考的不是吟诗作对,而是在沙子堆里边儿摔跤。
别说专业对口了,哪个对口都不一定能认得出来。
柏鸢是宋衍铭打小看着着长大的。
哪能不知道她的短板和顾虑。
也便借着这个机会,给她指明关键,提点教导道:
“如果我的目的是让人闭嘴,那这人究竟是因为心悦诚服而闭嘴,还是因为跑肚到虚脱没有力气开口说话儿闭嘴,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。”
他说,“只要结果正确,至于过程如何,仁者见仁智者见智,方法往往越简单,越朴实无华,越有作用。”
“不用完全抛掉道德制高点,只要善于打破规则,跳出常规之外,一样能达到意想不到的效果。”
柏鸢也只在刚开始刷新三观时有些困惑和不解。
但很快便想明白了其中的缘由,掌握到了宋衍铭所说的精髓部分。
并且,还惊奇地发现,这些看似一个比一个更离谱的事件背后,还真没脱离宋家最根本、最原始的、一惯处理事情的画风。
其中最直观的例子,就是宋衍铭常年遭遇到的各种“意外。”
缘由不必多谈,大部分都是冲着要命去的。
为的就是一劳永逸,斩草除根,永绝后患。
这些人在与宋衍铭有来有回的博弈和算计中,选择了更简单明了行之有效的手段。
——如果觉得解决问题太麻烦,那就解决出问题的人。
这同样也是跳出规则框架之外的另一种极端表现形式。
换言之,若说双方人马真的有来有回对弈搏杀,你吃我一子,我吃一你子,谁都说不准哪一边才会真正落得下乘。
只是直接掀桌子把人干掉的方法,更加方便快捷而已。
除了极少数的人之外。
大部分人在处理事情的过程中,都不会放着捷径不走,而去一板一眼的依规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