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柏鸥不在,他的位置就要由柏鸢顶上,挑起大梁。
但好在柏鸢不用认得每个人,也早已经过了会被人当小孩哄,谁看了都要捏捏脸的年纪。
唯一要做的就是站在原地微笑。
是以,短短一个上午,柏鸢的脸就笑得有些僵硬。
好不容易应付完一屋子的人。
柏鸢终于找到机会,带着同样一脸麻木的柏隼,挑了个人少的清闲角落喘口气。
柏隼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还得再过七八天,就觉得前路无光。
“姐。”小孩跟小鸡崽儿似的,往柏鸢身边凑了凑,唉声叹气道,“大堂兄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?”
柏鸢回忆了一下,回答道:“军校四年。”
闻言,柏隼又叹了口气。
这四年他可怎么熬啊!
姐弟俩一天天数着日子,终于从年初一熬到了年初八。
眼看再有两天就到了初十,大家都该开始复工了。
也觉得这日子终于有了盼头。
然而,初八当天,大院里又发生了一件大事。
为了能让所有人吃上新年头一瓜,
宋父不负众望,终于在这天,把养在外面的情人,以及两个私生子带进了京里大院。
看这架势,眼看是不等安生的过完这个年,就急着要跟宋母闹离婚,迫不及待的把情人和自己的私生子接进门。
这件事情一出,整个大院都轰动了。
毕竟带着小三上门逼走原配这件放在哪里都无比炸裂的事情,在京里大院儿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。
就连宋父死去的老子,当年再糊涂,再拎不清,也从来都没提过要把小三带进大院儿的荒唐事情。
京里大院是什么地方啊?
每晚七点整打开电视随便挑个台,里头坐着的一半儿左右都是熟人。
在这些人扎堆聚集的地方搞宠妾灭妻这套。
就说胆子得大到什么程度???
说出去已经不是好不好听的程度了。
多少还是在违法犯罪的边缘反复试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