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之相比,柏鸢还是维持着那副沉稳淡然的模样,提醒道:
“嗯,我知道,你刚才已经说过一遍了。”
裴缙:……
裴缙:靠靠靠!!!
裴缙被她这话噎了一下。
耳边又响起已经被他列为黑历史的一句句对话,尴尬得仿佛能原地抠出一座比奇堡。
想着输人不能输阵,裴缙无理取闹道:
“就说!就说!就说!”
“我不但说!赶明儿还要拿个喇叭录下来,在你耳朵旁边一天放八百遍!!!”
裴缙哇哇乱叫,在柏鸢看来就跟博美犬似的,叫得声大,但不痛不痒,没什么杀伤力。
但又确实有点儿好玩儿。
看到了,总想伸手逗一下。
反正用它那小短腿和花生米大的犬牙,跳起来都咬不到自己。
柏鸢耐心等着他说完了,叫唤够了,才不紧不慢地继续道:
“再说,我还没定下是你呢。”
多少有点儿杞人忧天了。
谁知道,裴缙一听这话,不但没因此放下心,松口气。
反而比刚才还要激动。
“你瞧不起我???”
“你敢瞧不起我?!”
他长这么大,还没这么让人嫌弃过呢!
简直就是对他的侮辱!!!
抗议!必须强烈抗议!
裴缙反应也快。
知道自己光这么叫嚣不痛不痒,溅不起一点儿水花,话锋一转,嗤笑着嘲讽道:
“还是说你眼睛不好使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