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照往常,他肯定得偷着着乐一会儿。
这是给他俩绑定了。
可此情此景再听这话,就有点物是人非那味了。
一想到自己今后都要跟柏鸢解除绑定,秦令征心里又忍不住泛起一股苦涩的意味。
他也没接话,径直走包厢里。
往别人给他腾出来的沙发上一坐,就开始生闷气。
周围人见气氛不对,也没不合时宜地追问。
有些机灵的,也看出了点门道。
感情秦令征今天是自己来的。
柏鸢为什么没来?
吵架了呗。
首先,肯定不是柏鸢姐的错。
那么问题就只能出在秦令征身上了。
见柏鸢没来,这群人也稍微放松了点,不再像之前那般跟赶上教导主任巡查似的,如临大敌。
偷摸藏起来的酒水也都从沙发后面拿了出来。
烟却是没人再动了。
因为不止是柏鸢,秦令征在的地方,也不许任何人吸烟。
免得他身上沾了味道,回去再让柏鸢闻见。
虽然烟不能吸,但酒还可以喝。
品酒也算是这些高门子弟必学的一项课程了。
此时,有人很有眼力见的拿了个干净的空杯,又给秦令征斟上了小半杯。
不拘于多,主要还是烘托气氛。
关键在品。
偶尔抿一两口。
不醉人,也不灌人。
关键也没那个胆子敢灌。
秦令征那可是有名的狗脾气。
那句话没说好,那件事没到位,说翻脸就翻脸,谁的面子都不给。
平时有柏鸢跟着,他这才收敛不少,看着判若两人似的。
现在柏鸢不在,没人能管得了他。
他们也没见得轻松多少。
还是得小心伺候着,顺带打听消息,看现在是什么动向,对于风往哪头吹也好有个数。
“秦哥,有啥想不开的心事,跟弟兄们说说,咱们人多力量大,都能帮着你一起想办法,早解决,你也好早点跟鸢姐一块去海口不是?”
柏鸢要去海口这件事,外面知道的少,院里消息灵通,算不上是秘密。
再加上秦令征这段时间奋发图强,聚会也不来,喊也喊不动,一打听,就知道这是为了跟柏鸢上一个学校而努力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