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但知道秦令征现在是个什么情况。
也知道对于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,是完全正常的生理现象。
还知道这个年纪的少年内心都比较敏感脆弱。
没因此就歧视他。
用跟平常没什么区别的声音慢慢说道:
“你怎么跟狗似的,摸两下脑袋就开始抱腿?”
在她看来,秦令征这种无意识遵循本能的行为,就跟大院里上了年纪的爷爷奶奶养的邪恶摇粒绒似的。
虽然不太雅观。
但狗就是这么个东西。
这次看见了,下次躲着点就行了,也没必要大惊小怪。
秦令征听见柏鸢用这么自然的语气陈述着现状,那种因身体变化带来的难堪也稍有缓解,不再那么无所适从了。
可听到后半句话,注意力集中在那个“摸”字上,即便知道她指的是什么,还是不可控制的想歪了一瞬。
让好不容易缓解的尴尬,又再次填满他的身体,恨不得一头撞死在柏鸢面前。
但见她神色始终正常,秦令征心中又隐隐升起一种期待,甚至有种想要袒露埋藏许久的心意的冲动。
“也……也不是谁都……”
他半含糊不清的呢喃了一句,小心翼翼地观察柏鸢一丝一毫的情绪变化和反应,想着只要她露出一点厌恶和反感就赶快打住。
谁知柏鸢根本没给他循序渐进的机会,一记直球打的他措手不及,直白的指了出来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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