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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一来,就得提前半个多月就开始赶工。
从聚会场地、流程、拟邀嘉宾名单、各家族背景、各方势力牵扯,都得提前了解熟识。
参加聚会的服饰更要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定订制。
总而言之,剩下这一个多月,可有得忙呢。
等两人从飞机上下来,出了机场,坐上自家接机的豪车,随着两边街景飞速后退,终于回到熟悉的京里大院,心中也不免生起一股安逸踏实的感觉。
外面的世界再好,总归还是比不过从小长大的故土。
柏鸢一路劳顿,此刻隐有些疲惫,正半眯着眼睛坐在后座上休息。
突然,秦令征晃了晃她的胳膊,指给她看窗外路边的行人。
“你看那人,是不是宋亦程,他抱着罐子搁这儿干啥呢?”
柏鸢抬眸望去,果然看见柏油马路边上坐了个少年,怀里抱着白色的陶瓷罐子,正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暗自神伤呢。
离得近了,秦令征看清对方的脸,见果然是宋亦程没错,于是叫司机在路边停下,自己下了车。
“怎么了,离老远就看见你搁这儿——卧槽???你眼睛怎么了?!”
之前离得远,秦令征只能模糊看个大概,凭借彼此的熟悉度,从身形上认出对方的身份。
可此时离近了一瞅,才发现这孩子两只眼睛跟夹了俩核桃似的,又红又肿,这是看见他哭了,不然还得以为让谁给揍了呢。
宋亦程抬头,抹了好几把眼泪,才勉强辨认出现在自己跟前的人是秦令征。
这一眼瞅过去,刚擦干的眼睛里,便又飞速溢满了泪水,宋亦程抬屁股从地上站起来,嘴巴一撇,嚎啕大哭得扑了上去,差点给秦令征撞了个跟头。
“征子——呜哇哇哇哇哇——”
给秦令征整得推也不是,不推也不是,颇为无助地看向柏鸢,寻求她的帮助。
宋亦程抱着秦令征宣泄了一会儿,好不容易过了那股伤心劲儿。
谁知一抬头,又看见他身后不远处,刚从车里下来的柏鸢。
少年眼眶一热,嘴一撇,松开秦令征,给他扔在身后,又转而泪奔得扑向柏鸢。
“鸢姐——哇啊啊啊啊啊!!!”
柏鸢错开半步,抬手抵在他脑袋上,不让他靠近自己。
视线则盯着他怀里抱着的陶瓷罐子,隐有预料地问道:
“怎么了?”
宋亦程吸了吸鼻子,十六岁的大小伙子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,没了往日的精神头,人也憔悴了不少,哭得心都快碎了,缓了好半天,才委屈吧啦地开口:
“姐……狗……我狗死了……呜呜呜呜……二毛死了呜呜呜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