柏鸢睡不着,终于翻身起床,拉开窗帘往外面看。
只见楼下院子内,宋亦程被他小叔养的那只哈士奇坐到屁股底下,二三十斤的吨位往那一放,压宋亦程就跟五指山压孙猴子似的。
柏鸢在二楼窗户旁喊了一声:“二毛!”
谁知,一向听她话的哈士奇竟然一反常态,歪着脑袋看了她一眼,然后仰起头,对月嚎叫。
柏鸢眼眸微眯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。
家里佣人有听到动静的,已经开着手电筒出来了。
但哈士奇也倔,不管怎么拽都不走,用肉干威逼利诱也没用。
一门心思就是要跟老母鸡似的,窝在宋亦程身上孵蛋,和他死磕到底。
佣人见状,没办法,只得仰头看向柏鸢:
“小姐,这…?”
柏鸢昂首示意佣人先回去,不用管了。
没一会儿,自己披了件羽绒服外套,神色冷淡,比平时多带了一丝寒意。
她刚一过去,哈士奇就立刻把脑袋扎进她怀里,哼哼唧唧,叫声都变了动静。
柏鸢引着它从宋亦程身上下来,等小孩喘了半天缓过劲来之后,用鞋尖踢了踢他的腿。
“干什么了。”
不是询问,是质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