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末不由地又往两人身上看去。

她实在是好奇。

跟着妈妈生活的时候，没出现过爸爸。来到爸爸家之后，又没见过妈妈。

此时爸爸妈妈总算聚到了一起，她竟然有点不适应双亲俱在的时刻。

还有……

爸爸妈妈竟然是这样相处的吗？

他们为什么不吵架？

明明在电话里吵的天翻地覆，妈妈还说要暴揍望望，现在见到面了，为什么不揍了？

姜末这样想着，就问了出来：“妈妈，你为什么不揍望望了？”

姜斐斐：“……”

沈嘉望：“……”

他一脸怨念看着姜末：“人家上班还上五休二呢，我挨打就不能歇歇？”

姜末若有所思：“那、你歇几天？”

沈嘉望：“……”

他转头就对姜斐斐说：“管管你女儿。”

“这也是你女儿！明明我带着的时候特别乖，都是跟着你才学坏的！”姜斐斐有理有据。

“明明是你连一个四岁小孩都指使，我只是让她感受到童年的快乐……”

刚和谐了没几分钟的两个人，很快又吵起来了。

姜末一脸坦然地点了点头，这才对嘛，电话里就是这样的。

*

晚宴结束后，姜末跟着妈妈留在姜家住。

宾客离开的时候，姜斐斐站在门口，看到沈家人出来就迎了上去。

“沈伯父，沈伯母好。”

“向容姐姐我可想你了。”

曾令淑拉着姜斐斐的手交谈了几句就和沈仲霖先离开了，把空间留给了明显和女儿有话说的两人。

“伯父伯母再见！”

“怎么了斐斐，”沈向容笑道，“几年不见你又漂亮了。”

“嘿嘿，”姜斐斐丝毫不谦虚，“那当然了，我今天的妆足足化了三个半小时！”

沈向容失笑。

“向容姐姐，你悄悄告诉我，沈嘉望平时有没有说过我的坏话啊？”

果然，沈向容心里了然，从小到大就是这样，找到她面前，要么打探，要么告状，要不就是打探加告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