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嘉望就这样一锤定音，把姜末未来的小弟都收好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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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姜末和姜斐斐打电话，说了要和沈嘉望参加娃综这件事。

刚得知女儿要参加节目上电视，姜斐斐还是挺激动的，只觉得不愧是我姜斐斐的女儿，这优秀程度，完全得到了优秀的仙女妈妈的遗传。

“宝贝你也太厉害了吧！快给妈妈亲一口，mu——mua！”

收下姜斐斐这个隔空热吻，姜末又补充道：“是姑姑公司的节目，所以，不是我厉害。”

“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，就是宝贝厉害，这点啊，你就随妈妈，想当年妈妈读书的时候，成绩就没出过年级前三，那可是所有老师同学眼中品学兼优的三好学生，当时兴城电视台还要采访妈妈呢，让妈妈给全市学子传授学习经验……”

姜斐斐毫无心理压力地吹起自己的学生生涯，口若悬河，姜末听着这闪闪发光的过往，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。

爸爸不是说，妈妈当时是万年的倒数第二吗？全靠有他这个倒数第一在后面垫底，可是妈妈又说，自己是年级前三的三好学生？

到底谁说的是对的？

想到姜斐斐平时出门连东西南北都分不清，姜末有点怀疑她这话的真实性了。

“可是妈妈，”姜末打断姜斐斐的口若悬河，“你不让我上幼儿园的时候，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

“额……”姜斐斐吹了个爽，把上学时候光荣榜上的学霸事迹全往自己身上套，显然早就忘了自己什么时候不小心暴露的学渣身份。

她小心翼翼问道：“妈妈当时怎么说来着？”

姜末平静开口：“你说没有人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