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的两个黑衣人捂了捂脸,怎么办,有点想歪。
病床上的瞳榆脸色苍白,拧着眉似乎很痛苦的样子。
仄而·勒恪轻拍了三下她的天灵盖,歪头,“你活该。”
瞳榆好像梦到了不好的事,浑身一抖,闭着眼缩了下脖子。
仄而·勒恪英俊的脸颊不悦,拽着瞳榆的脑袋把她脖子拔了出来。
“小崽种,直视我!”
渐渐的他也发现不对劲了,怎么这丫头睡那么死。
“她打了两针镇定剂。”
清冷的声音响起,祁钺抬步进来,望着仄而勒恪的眼神有些惊喜。
很是有礼貌打了招呼:“前辈,下午好。”
仄而勒恪:“……”
哦,这小子的嘴脸难看到眼疼。
祁钺走过去给瞳榆调整了下姿势,温声道:“前辈,可还有什么办法。”
仄而勒恪给自己扎了个滑稽的高马尾,不咸不淡道:“没有。”
祁钺继续温声, “我替她做主,醒了后就拜您为师,您以后的靠山就是祁家。”
仄而勒恪拒绝,“不听话的小家伙,不值当我救,我也没有办法。今天来是为了见她最后一面。”
祁钺瞬间变脸,摁下按钮道:“这边有三个潜入医院的不法分子,过来带走。”
仄而勒恪:“……”
门口呲牙笑得黑衣人:“?”
瓦?
歪?
啊?
三人被赶了出去,仄而勒恪很是不悦,路上随便勾了个人。
他眼神空洞,说话一板一眼,“主。”
仄而勒恪很满意,指了指医院后门,“你去,在那里大骂三声祁钺是狗。”
仄而勒恪像是不满意,一连勾了好多路人过来。
最近有好多人骂自家老板是狗,几个门卫很愤怒,抄起电棍就追。
并且摁下了对讲机,“北爷!又来了好多骂老板是狗的,快快快!”
仄而勒恪甩了下高马尾,领着两个黑衣人大摇大摆又进了医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