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弋脸色酡红,趴在桌上抱着酒瓶眸光迷离。
瞳榆抱着书去找沈澜,在他耳边小小声:“二哥哥,你醉了吗?”
对面一直没反应,瞳榆着急,叭叭叭说了好多,然后被打了一巴掌。
沈澜盯着她嘲笑,“大妈,你谁啊?就知道叭叭叭叭,吵死了。”
瞳榆:“……”
她憋着脸去找沈弋,继续叭叭念叨,然后被掐住了脖子。
沈弋迷蒙着眼,嗓音沙哑又有点奶:“谁是你哥,哪来的蛇精病?”
瞳榆被甩飞了出去,脸上红红,坐在地上满脸懵逼。
完了,今天刚树立起的自信碎掉了。
祁钺抵唇掩住笑意,将人抱娃娃一样单臂抱了起来。
“宝宝,你真好玩。”
瞳榆囧住,埋在他颈窝当缩头乌龟。
这根本就没开始,连失败都不算,他们根本没把她当回事。
小兔子蹬着后腿跑过来,仰脑袋看她,爪子里抱着根芹菜。
不知道为什么,瞳榆愣是感觉它在幸灾乐祸。
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“从今天开始,你就叫倒霉球。”
倒霉球歪歪兔头,撅着屁股冲她放了个屁。
“嘿,你这玩意。”
瞳榆跑下去追兔子,祁钺收到了条消息。
东西南北:【主砸!主砸!我们找到那仄什么而的祖坟了,现在就刨!】
祁钺眼皮跳了跳,想着自家老婆的态度,要不然这挖坟先缓缓?
结果那边电话打不通了。
深山老林,阴风阵阵,四周漆黑,电话嫌碍事早就被扔在了一边。
祁西缩了缩脖子,嘀咕,“真能藏啊,让自家老祖宗就住这地儿。”
祁北叼着根草,“西哥,你不懂!这要是弄在明面上,分分钟被仇家刨,他父家的祖坟咱们不就找了两个月。”
祁南起身拍了拍手,拿着铁铲认真道:“在其位,谋其政,来!开挖!”
话落,一阵阴风出来,瑟瑟寒风好似吹进了他们骨头缝,冷的刺骨。
杂草被吹的东倒西歪,灰色墓碑若隐若现,篆刻着人名和死亡日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