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辉,这是不是你的职业敏感在作怪呀,要是不放心,你可以来个微服私访,但要注意,你现在是个病人,最好等你养好了身体再行动。”
“好吧,听老婆的话,永远没错,哈哈哈。”
“远辉,还记得战友聚会时,你那位县供电公司的张厚斌战友说,匡府家酒口感大不同的事吗?我估计是匡爷爷的那个同乡匡杏花搞的鬼。你给我出个主意,我要捉鬼。”
“这个好说,先侦查取证,再报案。制造假酒罪,据情节轻重,可判处三年以下、七年以上、十五年有期徒刑或无期徒刑。
匡杏花的酒厂在省城哪个地方,告诉我具体地址,我私下通知所属范围的派出所负责人,重点关注一下。捉鬼、打鬼,也是我们人民警察的责任。”
傍晚时分,钱懿臻、明远辉驱车回到陈府。钱懿臻先去和姥爷鲁开普、姥姥陈雅鹭聊了几句。姥姥陈雅鹭说:“今天,梦薇打来电话,舅姥爷陈浩宇的胯骨骨折手术很成功,再配合康复理疗,一个月后就能完全恢复,回归陈府了。”
钱懿臻和姥爷鲁开普、姥姥陈雅鹭聊完之后,又去钱爸的房间,聊了几句,确保老人们相安无事后,回自己的卧室,放下包包,换上休闲装,钩亮炉火,躺在床上闭目养神。
“妈妈,妈妈。高伟哲来信了,寄到我们学校了,里面还有一封专门给您写的信,您快看看吧。”拥军边说,边把信交到钱懿臻的手上。
“高伟哲给你们的信中说了些什么,能不能给我讲讲啊。”
“高伟哲说,他妈妈生病了,一直拖着不去大医院看病,劝也没有用,来信让我们帮他想想办法。”军花抢先说。
钱懿臻立马坐起身拆开信封,打开信纸读了起来:“钱懿臻,您好。打扰您了,我想了好久,只有您能帮我了,我想把儿子高伟哲托付给您们,等到他爸高攀出狱后把他接走,麻烦您们了,您们全家都是好人,是我儿的恩人。
在我父母畏罪自杀之前,我从没想过我的人生回如此这般的结果,我从小在蜜罐里长大,衣食住行有人服侍,都是同龄人无法相比的,不仅有父母的宠爱,更是有父母手下所有人对我众星捧月般的那种优越感,让我陶醉其中,无忧无虑的活了三十六年。
父母畏罪自杀、我和高攀判刑入狱,天塌地陷,让我不知所措,跌跌撞撞的活到了现在,我的身体也越来越差,总是肚子疼,吃止痛药已经不管用了,我觉得自己没多长时间的活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