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懿臻在梦想成真纺织股份有限公司总经理办公室里,来回踱步。纺织厂行政副厂长张志新,敲门,进门。
“张副厂长,快请坐。”
“钱总,我已经问清楚了。钱保富犯的是团伙盗窃罪。这个团伙共有九人,大者二十三岁,最小的只有十二岁。钱保富在团伙中是二号人物,之前咱们纺织厂仓库被盗,也是他这个团伙盗窃的,在平周县内共计作案二十三起。”
张副厂长喝了一口茶水继续道:“领头的主犯外号大罐子,擅长撬地磅,撬地磅的行为通常涉及对地磅进行物理操作,以改变其称重结果。
之前大罐子曾流窜全国各地作案,自从全国实行严打以后,他消停了几年,从去年开始拉拢了钱保富等人,又开始教唆作案。
昨天团伙中最小的孩子,在平周县第一油棉厂,趁人不注意躲藏在地磅下面,伺机作案,操纵地磅,被发现,送到派出所,顺腾摸瓜,抓住了钱保富。撬地磅是一种违法行为,旨在通过操纵地磅的称重结果进行非法获利。”
“张副厂长,尽快拟定一份定期或不定期,对厂内资产进行安全检查的方案。把那个纺织女的的情况调查一下,以此为例,查漏补缺,强化防盗意识宣传工作。一旦发现,违纪、违法行为,绝不手软,重罚、开除或报送公安机关,以确保企业财产安全。”
“钱总,知道了,我会尽快安排、实施。”
明远辉来电:“懿臻,钱保富犯案,要不要我私下通融一下,少判几年?”
“明远辉,你个傻瓜蛋,你这是徇私舞弊,知法犯法。你也要变成罪犯吗?我劝你不要管闲事,引火烧身。钱保富犯罪,该咋判咋判。我觉得应该重判,不吃一堑,哪能长一智?我只希望钱保富在狱中认真接受改造,出狱后变成守法公民,不再危害社会就行了。”
“懿臻,老婆大人,不要发火,作为丈夫想替你分忧,所以出此下策,请谅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