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懿臻一行三人,坐上杨若蓝的豪车,早早出发。经过大半天的奔波,汽车停到了一处破旧道观的门前。
杨若蓝敲敲门:“有人吗?袁大姐、袁艳琴在吗?”,不一会儿,一个十多岁的女孩打开门:“杨姨,您来了。请进。”
“妈妈,杨姨来了,来客人了。”女孩边说,边把三人引进门。
屋里光线很暗,一股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,女孩的妈妈躺在床上,见有人来,坐起身,背靠在墙上,有气无力的说:“她杨姨,快进屋坐。妞妞快去烧水,给客人沏茶。”
钱懿臻感到一阵凄凉,赶忙走上前:“袁大姐,您是不是生病了,脸色有些不对劲。”
“我这个样子,有一段时间了,去公社的卫生所看过,拿了药,吃了也没见效。算了,看病还得费钱,先扛一扛再说吧。”
“病了,不能拖着,小病拖成大病,就更不好治疗了。你跟我们回省城去治病吧,我姥爷是中医,保证把你医好。”钱懿臻真诚的对袁大姐说。
“去吧,去吧,我们有车,就像当年您救我一样,我要是见死不救,我良心上过不去啊。”杨若蓝焦急的说。
“去吧,去吧。你女儿这么大了还没上过学吧,我是省师范大学的老师,我帮她联系学校,让她上学。不能再这样继续下去了。”王敏有些坐不住了,催促道。
钱懿臻抚摸着女孩的一头黑发说:“你叫什么名字?几岁了?”,“我叫妞妞,十二岁了。”
“妞妞是我捡来的,大约三、四岁的时候,发现她躺在路边,已经昏迷了,我把她抱到道观里,用我们道家的医术,把她救活了,从那以后一直跟着我生活。”袁艳琴解释说。
“这个道观历史悠久,文革时搞运动,道观里的人都被赶走了,我是个孤儿,无处可去,就留在了这里,道观因无钱修缮,年久失修,已是破败不堪,我无能为力。”袁艳琴眼含热泪哽咽着说。
三人出门合计了十分钟,先劝袁大姐去省城治病,再帮妞妞找学校上学,最后集资修缮道观。说干就干。
一行三人带上袁艳琴和妞妞回到省城,经过商议,袁艳琴和妞妞入住杨若蓝家。稍作休整,立马带杨艳琴去省人民医院检查身体。检查结果,胃癌中期,需要立即做手术。
袁艳琴摆摆手:“不治了,不治了,不花那冤枉钱,把我送回去,听天由命吧。”
“这哪能行啊,有病咱就得治,你听我说,你先把病治好,我出钱把你那道观按照原样,重建一遍,怎么样?”杨若蓝迅速做出承诺。
袁艳琴大姐立刻两眼放光:“真的,你真是这么想的?”杨若蓝郑重点头。
袁艳琴大姐胃癌手术,做的很成功,姥爷鲁开普望、闻、问、切。给杨大姐开了中医汤剂,配合西医治疗。一切进展顺利,病情一路好转。
钱懿臻把妞妞带到郝霞大嫂家,郝霞大嫂第一眼看到妞妞:“哪来的孩子,你俩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,长得太像了,咋回事?”
“郝霞大嫂,我知道你看人的眼光很准,所以就把她带来让您看一下。”
之后,把袁艳琴和妞妞的事,详细的说了一遍,麻烦郝霞大嫂,让红梅和妞妞做个伴,她俩年龄相仿,好沟通。
等王敏帮妞妞落实好学校以后,就搬走。郝霞大嫂立马同意,摸了摸妞妞的脑袋,感叹道:“也是个苦命人啊,交给我,保证没问题。”钱懿臻把刚买的洗漱用品和新衣服交给郝霞大嫂:“拜托您了。”“客气个啥呀。”郝霞大嫂嗔怪道。
郝霞大嫂帮妞妞洗漱干净,换上新衣服,再仔细打量妞妞,越看越像钱懿臻,心中对妞妞升腾起了无比的喜爱,这也许是爱屋及乌吧。
红梅放学回来,郝霞大嫂把妞妞介绍给了红梅,红梅第一眼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