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一群围观群众也是在此时进来的。
原本说说笑笑的几人,笑容登时僵在脸上。
仿佛误入了什么犯罪现场。
看着谢规“兽性大发”地去撕扯顾爻敝体的被子,顾爻仿佛一朵倔强的小白花,受着风雨的催打,宁死不屈地扞卫自己的清白。
气氛一时尴尬。
还是陈昭最先反应过来,将手上的果篮一放,像只护崽的老母鸡,直接扑到床上,横插在两人之间,张开双臂,将顾爻(划掉)小鸡仔护在自己单薄的羽翼下。
他看着谢规眼里满是控诉,“谢哥,我知道你很急,但你先别急,憋了很久肯定很难受,可顾爻他还是个病人啊!”
卷成春卷被陈昭死死抱住的顾爻:“………”
我是谁?
我在哪?
我在干什么?
谢规听到这要素过多的话,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陈昭却像那个英雄母亲一般,轻轻拍着顾爻,像极了小时候妈妈哄睡。
顾爻:“……”
一番解释过后,病房中依旧沉默。
还是被欺骗了真挚感情的陈昭率先开口,“所以,就是因为你现在走不了路,谢哥扶着你的……上了个厕所,你就感觉不好意思了?”
陈昭不理解。
这两人什么事没干过啊?
害羞啥啊?
他和余燃青春期还会互l呢。
陈昭一点没感觉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问题。
被直接点破,顾爻感觉更社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