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七月的天,也可以这么冷吗?
看着连夜偷偷运回晋北,也亏得阎家财大气粗,那冰是备足了。
不然这尸体能不能囫囵运回晋北都是个问题。
小丫环迎出来的时候,一眼就看到那盖着白布的人,还有那面白如鬼的阎郁。
从白布中落下的一只手,那五个指甲盖都已经被掀飞,只剩下一片红艳艳的,糜烂了的皮肉。
触目惊心。
小丫环不忍心再看,撇过头去,掩着面,哭声却忍不住从嗓间溢出,在寂静的正堂中显得格外明显,突兀却应景。
成了一曲滑稽的哀歌。
不过几日,阎府门前的绸子就又换了种颜色。
喜上加丧,倒都是同一人。
阎郁将人收拾得整整齐齐,没有让自家先生穿那不好看的寿衣,反而贴心地给他换上了那大红的喜服。
他觉得,这应该是先生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