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取了两块陶土,开始拉坯。
顾爻看着面前的小泥巴,那叫一个信心满满。
可当那那快轮转动的频率不受控制时,顾爻觉得他错了。
大错特错。
错得离谱。
他的手跟不上那个速度。
脑子里想的是一回事,手上动作又是另外一回事。
明明看着都是挺简单的啊,可那好好的一块陶土在自己手上怎么就变得变得奇形怪状呢?
顾爻不理解。
他看着面前这一坨,沉默了。
是毕加索来了都得叫一句老师的程度。
实在是有点……抽象了。
过于超前的艺术,不是普通人类可以理解的。
忙活大半天,结果就这?!
顾爻觉得他还是要点脸的。
面前的东西,他可不好意思和其他人正常的作品放在一起,一起晾干,一起入窑烧制。
别人的作品出来都是美美的。
就他不知道整了个啥玩意出来。
他丢不起这人。
还是看看齐暄能不能行吧。
顾爻颓然放下手,转头看向齐暄。
俊朗的青年低着头,认真给陶土塑性,软而韧的陶土在齐暄的手中呈现出一个花瓶的形状。
一看就是个成功品。
顾爻再看看自己这边,泥土飞得到处都是,形是一点没出来。
眼不见为净。
太糟心了。
顾爻默默将自己那一坨东西拍扁,毁尸灭迹。
这种东西,还是需要一些天分的。
他没这个天分,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