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额,雪晶州就是一个州,距离这里挺远的,那里常年大雪覆盖,气候也挺冷。”
玄黎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雪晶州,毕竟她有限的记忆里,都是在天山度过。
皎洁的月光将瓦屋前的空地照亮,玄黎甚至能看清三米外篱笆的纹路。
她侧头,无意间看见了老人脚踝处那坑坑洼洼的触目伤疤,
“老人家,你脚上的伤是...”
“哦,你说这个啊,几年前一场火灾留下的。”
“一定很疼吧?”
“还好,可能年纪大了,对疼痛的感知迟缓了。”
这边聊着,风肆悦也在尽心尽力收拾碗筷。
将碗筷洗干净后,风肆悦问道,“花婆婆,你家放碗筷的柜子呢?”
“窗边,一个黑色的柜子。”
“好。”
布帘背后的陈设很像小厨房,土制的台灶连着窗户,旁边是一个差不多半米高的黑色柜子。
风肆悦一只手打开,三层的柜子塞了不少东西。
最上面放着一些碗筷,第二层几乎被蔬菜柿子、风干的肉塞满了,一不小心就要掉下来的那种。
嗯?
这里有菜,为什么不用这里的?
难道为了招待客人?
第三层,摆着十几个土罐。
她看了一眼,没在意关上柜门走了出去。
随着深夜来临,她们也被安顿在隔壁休息。
玄黎本就只喝了点米汤,以至于没多久她的肚子就开始咕咕叫,在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她伸手戳了戳风肆悦的后背,“风肆悦,我们现在就出去看看顺带打打牙祭吧,我好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