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任无原是你座下的一朵青莲，那为什么你怎么每次提起他，都一副和他有深仇大恨的样子？”

姜晚的脸上无悲无喜，恍惚之间，小星似乎真的在她身上看到了属于神女的风姿，淡漠地看着尘世，不食人间烟火。

神女无情，公正无私。

“我那时仅有的记忆便是他将我困在暗无天日的地方，再将我送下凡尘，让我经历凡人的苦难。对于未恢复记忆之前的我来说，他实在是算不得好人。”

小星一脸认同，“所以你的东西都是他扔来下界的？”

姜晚说：“是的。”

“这个世界姜爷爷去求的那个神婆，应该也是任无所幻化出来的。”

小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，表情突然变得古怪。

它看着姜晚语气幽幽：“那他为什么不幻化成神公，难道他…有那啥的癖好？”

姜晚满头黑线，她真的秒懂。

她俯身敲了一下小星的脑壳，“你能不能少想一些有的没的，正常一点。”

“呜……”

小星吃痛，抱着自己被敲的脑壳，一脸委屈。

它不服气地辩道：“那也不能排除我说的那种可能性啊，一个男的为什么要称自己是神婆？”

越说声音越小，因为姜晚正一脸不善地看着它。

大有一副“再说就把你这个蠢统灭口”的架势。

姜晚没好气地瞪他一眼，解释道：“青莲受我伴生时的灵泉水滋养，又吸收天地灵气，可以说与我同出一脉。它本无性别，一切都按照他的心意，等他修得人形后便可自己选择男女幻化。”

小星一边听着，一边在心里默默点评。

无性别？

自行选择男女？

这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它在小说里看的剧情呢？

它捂着脑袋，生怕姜晚再敲它，试探着问道：“那他最后幻化成了男的还是女的呀？”

这对它真的很重要！

姜晚抿了抿唇，眼神中闪过一丝迷茫，“我后来见到的他是男性，但是我不记得他化形时的情形了。”

“嘎？”

小星又问：“你真不记得？”

姜晚回答得干脆利落，“不记得。”

这么重要的事也能不记得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