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任无。”

姜晚笑出声，只是她明明笑着，眼泪却流了下来。

凭什么呢？

凭什么他做了错事，还要把原因强加到她身上。恶不恶心？

为什么从来没有人问过她愿不愿意呢？

姜晚走近江明歌，掐住她的脖子，她很想现在就掐死她，但是她不能。

“他去哪里了？”

江明歌挣扎着，却怎么也无法挣脱。

反抗不了，她便不再挣扎，靠在墙上，观察姜晚的反应。

“你以为你又有多高尚，要不是因为你，那个姜晚就不会死！”

任凭她怎么咒骂。姜晚都不说话。

过了一会儿，她骂累了，虚弱地喘着气。

“咳咳…咳，放开我。”

姜晚用了力气，掐着江明歌的脖子。

她嗤笑着，“他做的事，和我有什么关系？我一没怂恿他，二没强迫他，他凭什么把罪孽强加给我？”

“是不是他教你说的？不是他带你来的吗，怎么不带你走呢？”

姜晚轻蔑地拍着江明歌的脸，在她眼里，江明歌只是蝼蚁，她只要稍稍用力，就能将人掐死。

手在收紧，江明歌终于知道害怕了。

姜晚是真的想杀了她。

她伸出手，掰着姜晚掐在她脖子上的手，此刻什么都顾不得了，只得求饶道：“我错了，放过我，求你了，放过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