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眼皮干涩，流出泪来，她这才找回了自己的意识。

出了一身的冷汗，浑身都湿了。

姜晚好笑地欣赏着她的模样。

任无，你找的人，看来也不怎么样啊，真够蠢的。

“你不是姜晚！”

“你是谁？”

林清清艰难地说着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，正在割她的喉咙。

“我就是姜晚啊，不是姜晚我是谁？”

姜晚轻飘飘地说着，上下打量她，“你不会是得了臆想症吧？”

她可没骗人，她就是姜晚，如假包换。

林清清连连否认，“不，你不是，你不可能是姜晚，你把姜晚怎么了？”

“我就是姜晚啊。”

“我要揭发你。”林清清狠狠地说道，如果眼神能杀人，估计姜晚已经死了八百次了。

“可惜，”

轻柔悦耳的声音，听在林清清嘴里，却是撒旦的低语。

“没有人会选择相信一个疯子所说的话，你说对吗？”

“江、明、歌。”

听到这个名字，林清清浑身一震，一阵寒意从心脏处蔓延开，蔓延至她的四肢百骸，她整个人被冻在了原地，动弹不得。

为什么，为什么姜晚会知道这个名字，明明，她已经用林清清的壳子生活了四年，没有人发现。

江明歌第一次觉得可怕，她不应该去招惹姜晚的。

小星胆战心惊地看着这一切，它后知后觉地意识到，这个宿主藏了太多秘密。

可是，主系统只告诉它，姜晚和主神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，也没说她是谁啊…

姜晚语气严肃，面容也冷着。

“小星，时刻监视江明歌，只要你找到他的气息，哪怕是一点点，我就可以找到他。”

小星虽然不知道“他”是谁，但只好答应下来。

“好，好的。”

这事要不要告诉主系统？小星纠结着。

还是不要了吧。

“继续扮演好林清清吧，江明歌。”姜晚意味深长地看着她。

马上，你就要去你该去的地方了。

一道白光，姜晚被晃了眼。

她下意识闭眼。

再睁开眼，

再睁开眼，只见江明歌脖子上挂着一串白色的水滴形吊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