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裴宴听到左和风的话,只是摇摇头,“不吃,不饿。”
魏亦舟:“说起来,裴哥昨晚是回去偷偷喝酒了吗?”
裴宴苦笑:“酒气很重是吧。”
魏亦舟:“那可不,一整个被酒腌入味了,不过,怎么没有喊我们一起喝,自己一个人干喝有什么意思。”
裴宴垂下眼眸,“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意思。”
好像没有什么意思,可是,心脏深处隐隐的疼痛感,让他控制不住想要喝一口,再多喝一口,好像多喝一口,心脏就不疼了。
可是啊,他喝了一口,又一口,后面都不记得喝了多少口了,心脏的痛意却怎么都止不住。
见左和风还想要接话,疏歉轻声道,“快吃吧,都冷了。”
左和风:“哦,好。”
裴宴嘴角带着苦涩的笑意,昨晚他就在想,疏歉想要进一步了解的人,会是谁,他想,最大的可能就是左和风了,现在看到这一幕,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。
是左和风,就是他。
哪怕是魏亦舟,或是肖桉,裴宴都不会这么落寞,偏偏是他一开始就没放在眼里的左和风,是他从没有当作对手看待的左和风,因为左和风的年纪,裴宴从来都没想过,疏歉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