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不我俩换个角色，你去打点渠道，我去当打手？”

“……”

卡彭沉默了，手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板，而菲林则趁着他思考的时机，让手下为在座的各位老大倒酒。

一会儿。

“那如果我去对面呢？”

“哟？挺自信啊你。”

菲林又笑了，连带着其他人也一起笑了，他抿了口酒：

“你不会觉得和那些小鱼小虾一起就能扳倒我们这帮人了？”

随后双手指着自己：

“你找我们合作，是强强联手，我也省得清闲。”

再指向一旁：

“找他们合作，那就是自找麻烦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卡彭又沉默了，对面那个咄咄逼人的菲林给了他莫大的压力，他原本的理想收益是一成半，怎知直接被他压到一成去，这远远超过了他的底线，这点收益只能维持家族的现状，却难以发展。

而且对面看样子也不吃他的威胁，这让他不知该如何抉择，是抓住机会拼一把，重振家族，还是让家族受人掣指，成为别人的打手。

他想去拼一把，但又想起自己来龙门后，将家族分支打理成现在规模的时光，他似乎变得软弱了，丢失了以前的血性，不敢去直视失败后的结果。

低头望着腰间的短匕，摩挲着末端雕刻的狼头，那是他回忆过往的习惯。

“我……”

就在他快要妥协之时，怀里的终端突然震动了，看着上面显示的联系人，他疑惑地看向黎明他们，然后接通了电话。

……

黎明看着卡彭的眼神，用肩膀顶了下身旁的老鲤，暗声说道：

“不太对劲啊，好像被发现了。”

“没错，你快假装接电话，我们得走了。”

“快溜快溜。”

黎明顺手将一个监听器拍在墙边，然后借着人群的遮掩，和老鲤偷偷摸摸地摸到了门边，溜了出去。